冷冷的后宫


       这里集尽天下美女燕瘦环肥齐聚一城,这里生活极度奢华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应有尽有,这里是当今皇帝的后宫,它们的主人却对这一切不屑一顾,他宁可摆弄那些毫无生命的木头也不愿理会后宫里娇滴滴的美人,他是一名立志做一名木匠的皇帝。

  后宫里一条用大理石铺彻成的小道上,一名身材苗条一丝不挂的玉人四肢着地的趴在一名男子前面,艰难地扭动着她的玉臀缓慢爬行,带锁的黑色皮头套紧紧地包裹住她整个脑袋,只露出眼鼻口三个位置,皮套自带的口枷把她的小嘴撑开,爬行的路上不时有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溢出滴落在地上,虽然看不见女子相貌如何,但从她那身细白的肌肤就可以知道她定然是出自富贵之家。

  女子越爬越慢男子渐渐不耐,对着玉臀就是一脚,白白的屁股上多了一个漆黑的鞋印。

  男子喝道:「姚奴,还不给老子爬快点,想吃鞭子吗?」那名叫姚奴的女子无法说话,只能呜…呜…几声做出回应,手脚并用确实是爬快了几分。

  一大群宫女和太监跟在一名身披凤袍的贵人身后正朝这里走来,看这架势必是后宫中的巨头,男子和他的姚奴连忙站向一旁让路。

  凤袍女子来到身前,瞄了两人一眼说道:「刑善,这又是谁家的宫女犯了错在这受罚呀?」刑善正是男子的名字,他弯着腰答道:「禀报郑皇后娘娘,小臣一人独掌后宫刑堂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这才从宫外买回了这条母狗来帮忙。」「哦……,宫外来的难怪这么不懂规矩。」郑皇后皱着眉头接着说:「刑善你祖上有功,皇上才特许你不用净身在后宫掌管刑罚和礼仪,哀家来了这么久,你的这条小母狗怎么还不给哀家行礼呀。」刑善又踢了姚奴一脚喝道:「几个时辰没罚你就把规矩给丢了,还不给皇后娘娘行礼。」姚奴连忙从地上爬起身,踮起脚尖半蹲在地上,两腿分开成一条直线,平日隐藏在股间的浓密阴毛一览无余,两只玉手握拳微弯分别竖在脑袋两边,粉红色的小舌从圆型口枷中吐出,姚奴行的正是刑善调教出来的母狗礼法。

  姚奴蹲在地上眼睛正好对着这名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她眼光第一次落在郑皇后脸上的时候,她心神巨震像被一柄大铁锤猛地敲击了一下,失神之下不由尿关失守,金黄色的尿液从黑森林中射出,呈一条抛物线射向郑皇后。

  郑皇后见机惊忙连身后退,饶是如此她的凤履上还是被溅上了几滴尿液,她怒极气骂道:「贱人敢向哀家洒尿。」姚奴也知自己闯了大祸失禁之下居然敢尿射当今皇后娘娘,她在惊恐中用双手瓣开黑森林中的蜜穴,露出粉嫩的肉壁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眼中满是哀求之色,张口就想说些求饶的话来,无奈嘴含口枷到头来只发出几声呜…呜…的悲鸣之声。

  郑皇后见到姚奴这副贱样气立既消了一半,伸出玉足用鞋尖在姚奴瓣开的蜜穴中不停捣动玩弄。

  姚奴成为刑善的性隶已经有一段时日,在些这日子里她每天都被强制喂食下巨量的烈性春药,再加上各种调教开发,她身体里的性欲就像装满火药的火药桶只需一颗小小的火星就会使它轰然爆炸。

  玉足也就是捣弄了这么几下,姚奴蜜穴流出的淫水就把郑皇后的鞋尖给打湿了,现在不是郑皇后用鞋尖玩弄姚奴,而且发情的姚奴主动用她的蜜穴在鞋尖上套弄。

  突然玉足缩了回去,姚奴为了追逐给她带来快感的鞋尖不由自主地向前蹦跳了两下,惹的郑皇后和她身的宫女太监轰然起笑。

  郑皇后对她身后两名得宠的宫女说道:「小静小茹你们看这女的多贱,你们以后可别学这条不知羞耻的母狗!

  免得别人说我们东宫的人没教养。」

  小静和小茹同时献媚道:「只有皇后娘娘这种高贵文雅的女子才是奴婢学习的榜样。」听到宫女献媚的话郑皇后也是喜笑颜开,她斜眼瞪了姚奴一眼道:「贱狗,还不快把哀家的鞋子擦干净。」姚奴做母狗的时候被刑善限定不能用手,光滑的胴体上一丝不履拿什么来擦拭?只好伸出她的小舌头在鞋子上不停舔拭,舌头上本来就含有唾液鞋子被越舔越湿,姚奴只好笨拙地摆弄她那对又白又大的奶子,不停的在鞋子上磨拭。

  郑皇后玉足一扬,一脚就把跪趴在她脚下的姚奴踢翻了个跟斗。

  身后的小静早就在等待这一时机,抢在众女之前跪倒在原本姚奴的位置上,用她干净的衣袖仔细地擦拭着郑皇后的鞋子仿佛这是一只千年珍宝一般。

  郑皇后终于领着众人扬长而去,姚奴被撩起的性欲还没能卸去,欲火的煎烤使她忘记了思考忘记她还是一个人,现在她只是一条欲求不满的小母狗。

  她跪在刑善跨下,嘴里喘着粗气粉舌隔着裤子不停地舔弄着主人的肉棒,不时发出呜呜的祷求之声。

  在她的舔弄之下刑善的肉棒变的越来越粗硬跨下已经支起了小帐篷,刑善伸脚在姚奴蜜穴处不停逗弄,姚奴脸带挑红嘴里发出阵阵娇喘。

  「小母狗的骚穴又发骚了吗?」刑善奚笑道。

  姚奴那里还能理会刑善的奚落,一个劲的点头道:「请主人用大肉棒惩罚小母狗的骚穴吧。」姚奴深怕主人又改变了主意。

  刑善转身走向一旁的小树林,姚奴连忙翘起她圆润的大屁股紧紧地爬在主人身后。

  两根玉腿大字张开,身体呈九十度靠在树干上,两手瓣开阴唇,粉色的小穴有节奏的一张一合似乎在述说着它的诉求。

  刑善也不客气掏出早已经硬直的大肉棒对着嫩穴就直捣黄龙,姚奴呜…的一声浪叫,大肉棒开始在嫩穴里征伐,肉棒三浅一深插的她两眼翻白淫水直飚,很快就泻了身子脑海一片空白,只有腰肢还在下意识的摇摆迎合着蜜穴里粗大的肉棒。

  刑善一边狂插一边低吼道:「你们这些后宫趾高气杨的婊子总有一天让你们尝尝老子大肉棒的厉害。」


       后宫里几乎每一名妃子都是出自各大家族,因此后宫中也有不同的派系和不同的立场,当今皇后郑欣景就是出自河阳郑家,虽然她贵为皇后掌管东宫但是在后宫里她并不是没有对手。

  张家是当今天下的实权派,张家门下子弟在全国大大小小的部门里任职,后宫的西妃张怡也是出自这个家族,她与郑皇后不合的妃子结成联盟共同对抗。

  后宫不得干政这是当朝开国先帝立下的规矩,如果妃子被人看见进入御书房内就是重罪,当然只要不被人发现这就没有什么问题。

  巡逻的卫兵刚刚从御书房门前巡过,旁边的花丛里钻出一个倩影,此人正是当今皇后身边的红人宫女小静,她四处张望一下确认无人之后,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御书房门前,从怀里摸出锁匙打开门锁钻了进去。

  一名宫女怎么会有御书房的门匙?当然是郑皇后给她的,除了当今皇后谁还能弄到御书房的门匙,不过这是一个死也不能说出口的秘密,不然的话不但她会没命,她家里所有人都会没命。

  小静走到案桌前拿出小纸和碳笔,翻阅起只有当今皇帝才能翻阅的奏折来,不时把有用的信息摘抄在纸上,她必须在巡卫再次经过御书房前离开。

  御书房的门锁再次锁上,出来小静松了口气心想这次也过算关了,就在这时候不远处两名待卫吼道:「什么人闯入御书房。」被人发现了!小静心中一凉有如三九天落入冰窖一般,她知道她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慌乱中她不忘把摘抄的小纸一把塞入口里吞入腹中。

  两名待卫冲上前来一人抓住小静一只手,任她如何扭动身驱也无法脱身逃脱,小静慌叫道:「你们快放开我,带我去东宫见皇后娘娘,小婢愿意领罪。」待卫心底冷笑道:「老子就是奉了西妃的命令在门口抓你,傻瓜才会把你送去东宫。」两人也不管小静如何哭闹架着她就朝西宫赶去。

  小静笔直地跪在西宫的议事厅里中央,左边坐的西宫娘娘张怡,萧妃和苏妃面露喜色,东宫一直都压她们一头,这次精心布局抓住了郑皇后打柄,最好能借这个机会休了皇后的位置。

  坐在右边郑皇后脸色铁青,自从听到小静被抓她就知道这大事不好,当务之急是撇清关系万万不能受到此事的牵连。

  掌管后宫刑罚和礼仪的刑善也被请了过来坐在最下面的位置。

  西妃张怡率先发难,她道:「小静你进宫也有些日子了,宫里的规矩你也清楚,偷入御书房翻阅奏折是重罪,要诛九族的,快把幕后指使供你的人供出来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性命。」郑皇后眼睛冷冷地盯着小静,用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说道:「小静这件事非同小可,你要想清楚了才说出来,千万不要说错半个字。「小静心里明白郑皇后话里的意思,只要她说错半个字,她全家的人头明天就会挂在市场上示众,她颤抖地答道:「锁匙是在花园里捡到的,我没有进过御书房,我只是从门口经过。」「你说谎!」萧妃厉声喝道:「抓你的待卫说亲眼见你从御书房里走出来。」小清哭泣道:「没有事,他们要我做他们的相好,我不肯他就就谄害我,皇后娘娘奴婢真的是冤枉的,您要给奴婢做主呀。」郑皇后:「我绝对相信我的宫女不会做出这种事。」张怡等三人想不到小静居然说出这等说词,解去她们的布局,她们心想这女人有这等急智也算是个人才,只要她咬定不供出郑皇后也拿她没有办法,不过拌不倒郑皇后也要先除去小静,也能断去那贱人的一条臂膀。

  苏妃说道:「御书房是后宫禁地,刑善擅闯禁地该当何罪?」刑善起身答道:「按照律例当杖责一百大板。」小静听后吓的面无人色,就她娇小的身子一百大板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她连忙磕头求饶:「皇后娘娘救我呀,小奴知错了,小奴以后再也不敢了。」郑皇后心想:这一百大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打的,小静的性命是小事,万一她撑不住杖刑把自己供了出来就大事不妙了。

  郑皇后开口说道:「静儿我看你平时办事也算伶俐这次怎会这么糊涂呢!前几天刑善还向我抱怨他那缺人,不如就免了杖刑把小静贬为性奴留在刑堂里赎罪,大家说怎么样。」萧妃与苏妃把目光投向了张怡。

  张怡沉吟了一下,她心想:这个刑善调教女人是出了名厉害的,小静落在他手里还不被她整的哭爹喊娘,这也等于断去郑皇后的一只手,无谓因为这种小事去得罪刑善这种小人。

  打定主意的张怡说道:「刑大人你的意思呢?」刑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小静,心想:这小娘皮也算是一位美人,平日仗着皇后的威风谁也不放在眼里,现在落入了你家刑爷的手里,还不把你调教成一条只会汪汪叫的小母狗。

  刑善说道:「既然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下臣也只好从命,虽然小静以后就是我刑堂的人了,但是法不可废,还得吊起来当街示众也好警示大家不可再犯,小静还不把衣裤脱下!」小静两眼泪盈盈地望向郑皇后,只见她冷冷地看着自己一言不发,小静心知这件事已经再无更改的余地,玉手缓缓地解去腰带,长裤应声落地,当脱到只剩下亵裤的时候,小静怎么也不肯再脱。

  看到小静居然敢抗命,郑皇后怒道:「贱奴还不快脱想吃鞭子么。」小静小手一抖最后的亵裤也漂然落地,小静的玉体再无遮挡,郑皇后见小静的裸体顿觉凤颜大失,再也无颜留下一佛衣袖摆架回东宫去了。

  只见小静两手紧握摆在大腿两边,想去遮掩却又不敢,蜜穴上的耻丘光滑如玉看不见一丝杂毛。

  张怡等人见削了郑皇后的颜面得意地笑道:「想不到我们尊贵的皇后娘娘的侍女居然是一只白虎。」张怡又对刑善笑道:「这只小白虎就交给刑大人处理了。」说完领着众人一并离去。

  宽大的西宫议事大厅里只留下小静颤抖着玉躯等待着新主人的发落。